段志远摆了摆手：“算了，别花那些冤枉钱，好东西吃过一回，就能记一辈子，要是天天吃，反倒不怀念那滋味了。刚才花了不少钱吧？”

    “琳琅买的单，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要琳琅，倒是一个好姑娘，对了，她家是做什么的？怎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？”

    “她家是做生意的，家境不错。”段涯也只能这么，否则告诉水琳琅就是当年棘山悬棺里面躺着的那位，老头会被吓出毛病不可。

    “这么来，倒是咱们家高攀了。”

    段涯笑道：“两个人情投意合就好，哪有什么高不高攀？”

    “也难得了这样的姑娘，竟然能看得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睡吧，明早咱们还要去段氏会馆呢。”

    段涯给段志远盖上被子，缓缓地退了出来，把门轻轻地关上，点燃一根香烟，轻轻吐出一口烟雾，心里忽然变得复杂。

    水琳琅走了过来，问道：“涯，你有心事？”

    “老头真的老了。”段涯叹了口气，无限唏嘘。

    水琳琅轻轻挽着他的手臂：“以后咱们一起孝顺二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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