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开口，却又在对方开口时，齐声道：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说。”凌钺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宋卿卿磨磨唧唧了半天，才道：“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凌钺低着头，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阴影，声音低低的，听不出情绪。

    宋卿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：“我本来打算过两天再找机会和你商量的，既然你已经知道了，能说说你有什么想法么？”

    她看向凌钺，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。

    凌钺苦笑：“你都已经计划好了一切，我还能有什么想法。”

    宋卿卿身体一顿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凌钺看了她一眼：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？”

    宋卿卿掀起眼皮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的人生蓝图里，有多少是和我有关的？”凌钺道。

    宋卿卿张了张嘴，又忽然觉得，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。如果凌钺让她留下来，她会答应么？

    她不知道。

    凌钺又道：“你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告诉我，究竟是想着和我商量呢，还是直接通知我，你要把我给甩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”宋卿卿立即反驳，“我只是很早之前就计划好了要出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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