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看他，对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好像是感觉不到一般：“除了女儿，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
    女儿是她的命，是她唯一不能割舍的，除了这个，其它的都随便他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肯呢？”纪湛东捏着她的下颌：“纪欢也是我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纪湛东。”唐沛沛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些情绪，看着他，神情满是愤恨：“你想要孩子，自有徐心暖为你生。可是盼盼我绝对不会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看到她的眼中终于有了情绪，纪湛东莫名的松了口气。松了口气的同时，又像是握住了唐沛沛的把柄一般。

    “唐沛沛，你要离婚可以。纪欢要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纪湛东。”唐沛沛不管身体的难受，坐了起来。她拽着纪湛东的手臂，几乎要跟他拼命一般：“你混蛋。你不是人——”

    他明明不爱她，明明跟徐心暖在一起了，为什么不肯放过她？不肯跟她离婚？

    不，不是不肯离婚，而是要把她跟女儿分开。这样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？

    她的动作被纪湛东压制住，他像是找到了她的命名：“我说过了，离婚可以，纪欢要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把她的身体重新按回床上，纪湛东其实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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