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温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闻言，燕漓江再次一愣，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脸颊，这才发现眼角处还有点湿润，当即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想过离开吗？”见她不说话，卫冥羽再次开口，似关心，似探究一般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我选择的路，再艰难也要走完，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。”燕漓江自嘲的勾起嘴角，离开她又能去哪？

    体内封印尚未解开，离开了锦王府，恐怕日后的路是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她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达成，她不能就此放弃。

    就算跪着，她也要将这段路走完，等解开体内的封印，她自然会离开。

    “何必逞强呢，既然不幸福，何须勉强自己？只要你愿意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。”卫冥羽再次开口道。

    心中却是很期望能听到她的答案，想要知道，她会不会真的跟别人走。

    卫冥羽的话让燕漓江瞬间愣住，抬眸与她对视，继而淡笑道：“不用，我过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现在离开，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，她那龙鳞岂不是白白送人了？

    她还要进如意阁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玄落尘吗？”猛然的，燕漓江突然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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