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住了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花飞怜和凤无涯一向不对付，可是现如今花飞怜也是决计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事情说谎的，只是如果凤无涯不是人的话，那是什么东西？

    帝鸾如是想着，口中也是脱口而出：“那他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他？”花飞怜斜眼看着他，上下扫了一眼，那双杏眸中极尽不屑：“不是东西，也不是人！”

    凤无涯一听这话立即跳脚，反驳：“你才不是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那也不是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呸，是东西......不对，不是东西......这......”凤无涯急的脸红脖子粗，口中支支吾吾半天，也没一句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是不是东西？”花飞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，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吃瘪，真真是太爽了！

    凤无涯深呼吸几口气，似乎也已经反应了过来，面上恢复了他那邪肆不羁的笑容，语调淡然地反问：“那你是不是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不是人就对喽！”花飞怜摊手，第一次对说自己不是人这件事说的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帝鸾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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