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面对她这样的质问，沈孟森的表情已经僵住了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巴，想要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他不想说谎骗她，但又不想看见她失落的表情。

    宋常欢看惯了沈孟森雷厉风行的样子，第一次见他如此犹豫，可就是他这样的犹豫，让她的心彻底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想听你说你的答案……你告诉我吧……”宋常欢顿了顿，又接着问。

    面对自己喜欢的人，她还是想要听见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假的，我是真的。”沈孟森沉默了许久，忽然伸出双手拦住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宋常欢愣了一下，回忆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沈孟森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对你的感情也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回答……完全都没有在宋常欢的点子上面……可好像又在十分认真地告诉着她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所以你告诉我，这场婚姻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宋常欢的脸色惨白。

    他刚刚说自己是真的，感情也是真的……这些都是铺垫，他最后想要说的……是除了这些之前，别的都是假的对么？

    果然啊……她还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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