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吧？那句“人类孩子”他听见了吧……

    “有一次灵雨的眼泪，变成了……珍珠……”徐正义一边开车，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，“很早以前，雪珂就调查过常欢的身体了……我明白她们都不是普通的人类……”

    听见徐正义这么说着时，沈孟森忽然握紧了手。

    “但是她们看起来和人类别无两样，再加上……正因为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类，所以我们这种普通人是根本不敢随意侵犯她们的……”徐正义说着把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，“只是她们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什么东西？听见徐正义用这个词形容宋常欢时，沈孟森紧紧皱着眉头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……徐家世世代代都是沈家的家仆，要效忠与沈家，你不仅仅救过我，祖上还救国我的祖辈……只是就算是我出于家仆的忠心，我也有担忧你生命安全的责任，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知道不可……”徐正义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沈孟森依然皱着眉头，如果他从徐正义哪里感觉到了一丝丝杀气，他都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，也不再可能见到灵雨和陈雪珂了。

    “有些事情你不用管，至于灵雨……雪珂知道她的眼泪变成了珍珠之后，什么反应？”沈孟森本不想多管事情，可是灵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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