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洒脱，倒真有灵武九天的超然意，再接着的事，那就没什么值得说的了，叶辰同样未跟破败大师多讲，只交代了九华山阴影已去，能否回复生机，那就要看此山自己的造化，至于他，

    亦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……人来人去，缘起缘灭，此番下来，是老僧看走了眼，偏偏是最不上道的施主你，得到了最圆满的道行啊！”

    破败大师听完叶辰的叙说，面有感慨道。

    最圆满么……

    叶辰听了，若有所思，就结果而言，他此行的确得到了圆满的结果，可只有他一个人圆满，又岂能加上一个最字？

    “佛家讲四大皆空，方得圆满，我却是一刻也空不得，若是这样也能得到大圆满，未免让人想要发笑……大师，我劝你也别太把这里当回事，人生在世，不是非得囿于一花一草一木的，”

    叶辰兀自思想了会，继而对破败大师说道：

    “我知道佛语中有一花一世界，一叶一菩提的说法，可若是为了一花一叶，而枉视天下众生，只求菩提心！那样的心，又真的很好么？神也好，佛也罢，说到底，都是些没心没性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一语接着一语，何等大胆，何等亵渎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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