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说并不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童慕舟的语气有些无奈。对殷道航，也对殷彤。

    “可我也是天衍阁门人啊！”

    殷璃指着自己鼻子反问道。

    童慕舟翻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你有认真研习过天衍阁道法吗？给你的典籍你看过几个？术法练过几个？”

    面对童慕舟的质问，殷璃吐吐舌头。

    这没办法啊，对她来说灵狐的修炼之法更加得心应手嘛！

    “那师父你呢？你还是天衍阁阁主呢！怎么进得来？”

    面对殷璃转移话题的做法，童慕舟没好气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还知道我是天衍阁阁主，别说殷家，这世上就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！”

    面对童慕舟的突然膨胀，殷璃悠悠开口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话不能说太满。起码我知道有好几个地方你去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地方？说出来听听！”

    童慕舟眉毛一挑，不接受殷璃的质疑。

    “女……茅房……”

    殷璃本来要要说女厕所，但是想到古代没有女厕所这么个名称，只好临时改口说女茅房。不过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。理解就行。

    果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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