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保的能力。

    东华羽凡之前每一次回来都是跟千古尊者讲一下此次的经历，并且还会见自己所得与他分享。千古尊者虽然收了起来，但是心里未尝不是为东华羽凡的担心。

    可是后来，慢慢了，东华羽凡讲得少了，也不会在将自己得到的宝物如数家珍般的告诉他了。其中多多少少有金棒的缘故，但是更多的是她已经开始慢慢长大，懂得隐藏自己的实力，懂得伪装自己的情绪了。

    特别是云梨的事情之后，再到从失踪至现身。这中间发生过什么，东华羽凡从未提过，但是每天几乎都能够感觉到她的改变。无论是气质、容貌、神情。

    人果然是需要在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中总结出经验，然后越走越稳，最后变得和曾经的自己陌生的不像样。

    说舍不得吧，其实东华羽凡也没觉得有多舍不得。千古尊者虽然是她的师傅，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。不过这个人算得上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了。当然，除了云梨。

    现在想起云梨这个人，对于东华羽凡来说，更多的是回忆当中的一个过客。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，有过什么恩怨，如今也都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说云泥之别虽然有点抬高自己，但是事实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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