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芸，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对还是错那么简单……那天的事情，我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做对了还是做错了。我无法对你动手……现在，过去，还是以后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如此，我才费尽心思想要再找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到那么快我就找到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……可能就像你说的一样，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吧。可是现在的我，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办法……我只是想要告诉你，我其实一开始就偏心于你，可我又很清楚，我不能偏心于你……即便你没有真的亲手杀人，可是你一直都在帮助狐妖肆意滥杀无辜，并且你已经陷入一个疯魔的状态……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，难道不会激怒莫白芸吗？

    慕容白雪也很清楚这样的话过于直白，很可能会激怒莫白芸，不过激怒莫白芸也好，她若是能现身……那就比什么都好了！

    只是莫白芸就像是早就消失了一样。

    慕容白雪甚至不知道自己继续这样自言自语下去，莫白芸是不是就真的能够听见自己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还要继续说下去……我知道你或许是有你的苦衷，你只是不愿意告诉我罢了。或者，你的想法真的如你说的那样发生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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