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
    她也觉得即便柳依依说的是真的，莫白芸应该也一定能逃出生天，过得逍遥快活……

    一定能够……

    “小梦……死了。”忽然间，慕容白雪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我终究没有保护好她。她是因为我受到连累的……我……如果不是我，她应该不会就那样死了。我分明是想要帮助她，结果却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那时候小梦答应和慕容白雪一起离开，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。

    因为小梦说过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决定自己的命运……

    可是慕容白雪早就应该知道，只要她和自己扯上关系，她的命运就不会是她自己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在意她。但是……过去的事情就只能过去了不是吗？”子书炎没有说类似于云影幻境的一切本就是不真实的存在之类的话，因为他很清楚慕容白雪是付出了真心的。

    所以他只是用他想到的话尽可能去安慰慕容白雪，“白雪，其实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早就安排好了，并非是你我所能左右的。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白雪的声音还有些哽咽。

    她尽力克制着内心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子书炎……你真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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