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睁一只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秦长冬看着水盆子里发黑的水，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，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姜如抬着小脸，瘪着嘴，“公子，我的眼睛迷住了，睁不开了，好酸好痛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秦长冬凑近看了看，眉头微蹙，扫了自己身上一下，最后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擦拭姜如的眼角。

    姜如的眼睛是不痛了，秦长冬的袖子却黑了。

    姜如越发不好意思了，自家主神大人穿的多帅啊，她给他的衣服上弄的左一块右一块的，多损害主神大人的威严啊！

    蓦地，姜如的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在秦长冬含笑的目光以及白少麻木的目光下，姜如摸着肚子干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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