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次没有料到她会来得那么早，但那句话还是脱口而出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你怎么来了……

    这句话他不止一次这样对她说过，哥被火化的第二天，也是在这个地方，她沉默地跪在顾凉初妈妈的墓前，他也是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她说，凉初妈妈，对不起……

    她说，如果她姐姐去坐牢了的话，家里人会伤心的……

    她说，以后我会补偿你，补偿你们家……

    难得就你的姐姐重要，他哥哥就不重要了吗？

    他让她滚，滚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现在，尽管还是难受，但是自己似乎变得比以前镇定许多了。

    文琦琪没有看他，“你，变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四年了，人总是会变的。”凉澍走过去，淡淡看她一眼，“今天我哥生日，我不想对你发火。下午我会去北京看他，当然，妈妈也不喜欢听别人吵架，我不想他们不开心。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。”

    明显是赶她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文琦琪微微叹气，是不是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忍着不去看身后落寞的悲剧，跪在妈妈的墓碑前，看着妈妈的照片，眼泪终究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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