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瑶点头，她没有再说话了，垂着头看着手里的杯子。

    “点菜吧！”林雅人显然十分会照顾女性的情绪，淡淡地开口，“一边吃一边聊。”

    程瑶勉强一笑。

    得知了林雅人的身份，她没有松口气，而是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这么快，就确定了他不是闻人……

    她发现自己还是希望闻人能活着的，即使他会怪她，怪她和沈远之又纠缠在一起，可是她宁可他是活着的。

    林雅人叫来了侍者，先小声地问了程瑶有没有什么忌口的，她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林雅人这才点了四道菜，合起菜谱，他淡笑了一下：“不介意点了正好的菜吧，我在国外习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！”程瑶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无力。

    确实地，她对着林雅人这张脸，会恍惚，因为太像是闻人了。

    几乎一模一样，她找不到不一样的地方。

    是她太久没有看到闻人，所以她忘了细节了吗？

    林雅人忽然就淡笑了一下：“程经理，怎么了？这样看着我？”

    她艰难地开口：“你……知道我和闻人的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林雅人放下了手里的杯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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