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一道厉色。

    “天也不早了，那就先这样吧。”说着，秦道一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秦道一已经杀了殷千岳的师兄，殷千岳无药自愈，他也把自己所知道的，告诉了殷千岳，剩下的事情，那就是殷千岳的事情了，他也懒得过问。

    再说了，这都丫的几点了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京城，殷帆别墅的地下密室中。

    一个模样和殷帆有几分神似，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，将手机交给了殷帆之后，脸上充满了苦笑。

    “感谢秦道一？我如何感谢他？我又拿什么感谢他？”殷千岳一脸的自嘲之色，“以他那能够斩杀我师兄的实力，外加上他的身份背景，就凭我殷千岳，又能为他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殷千岳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，感到这么的一无是处，这么的无力，这么的不自信。

    在以往，哪怕是在殷千岳没有遇到他的师父，成为蛊修者之前，无论他遇到什么事情，什么样的危机，他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。

    在他所看来，没什么事情，是他做不到的。

    可现在呢？

    他没信心了。

    殷千岳完全不知道，他该拿什么感谢秦道一，拿什么报答秦道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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