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，桌面上的所有纸张，都是白纸。

    于皓一怔，口中喃喃道：“这不可能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话。”顾晴笙右手在底下做了个手势，小声嘱咐道。

    “咳咳”方轻轻清了清嗓子说道：“怎么，自己做不出来考核报表，就直接交了一份空白的卷子，你倒是有能耐呢？”

    “方经理，你认为一个上个月考核分数第一名的人，有可能这个月交一份白卷嘛？”顾晴笙冷眸一敛，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可能，世事无绝对！”方轻轻耸了耸肩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，苏笙笙同志，你没有考核表还记得你自己对于自己工作的过程和总结，以及据点利弊分析吗？”区的负责人领导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……”顾晴笙深吸一口道：“但是我未必记得完全。”

    方轻轻眉间微蹙，她本以为这时候顾晴笙应该要方寸大乱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对。

    但是她的言语之间，乃至于眼神都透露着冷静与沉稳。

    这真的不像是一个实习生能够表现出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叮铃”一阵手机铃声响起，打断了顾晴笙正准备开始的阐述。

    “哟，难道你不知道开例会手机要关机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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