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很享受。

    对面，苏夜然和百里腾在坐着。

    “然然，他就是孩子的父亲？”苏言看着这个有点像是莽夫一样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是！”百里腾立刻回答，“太爷爷，第一次见面，唐突了。”

    苏言挑眉，不错，比他想象的要好一点。

    “喜欢然然？”苏言问。

    “喜欢！”百里腾回答都很肯定。

    “能坚持多久？”苏言看着百里腾，眼底的神情，让任何人都看不懂。

    “我能活多久，就能坚持多久！”百里腾没有犹豫，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，就一定会继续喜欢然然的。

    苏言轻笑，“那么，你能活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个问题……

    “把手伸过来。”

    百里腾将自己的右手伸过去，苏言将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。

    “身体素质挺好，不过，你的身体应该被人改造过吧？”苏言淡淡地说着，“子夜在帮你调养，不错，如果没有他，你大概活不过五十岁。”

    百里腾瞪大眼睛，苏子夜每天让他喝的药，是调养他身体，而不是为了做实验？

    他每次还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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