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
之中饿得昏倒被玉娘救起来的孤女。当时她身上穿的衣服脏得不成样子,却质地极好,对于她的来历,李村的人诸多猜测,猜得最多的就是她一定是从大户人家之中逃出来的丫环。
一个孤女住到寒窑,难免会被青头愣小子打望,但玉娘的男人王大嘴提着尖刀追赶过几回后,那些青头小子就再也不敢来打樵女的主意。如此这般樵女便在这李村安顿下来,以打柴和绣些手帕巾什么的维持生计。
打柴和绣活本是两个极端的活计,偏生这姑娘能吃苦,柴也打得,帕也绣得极是端方。每次王大嘴替她去卖绣活儿,那些绣帕都极为抢手,渐渐的,樵女也有了固定的收入来源,与王家也渐渐走得亲近起来,就把玉娘称了婶,把王大嘴称了叔,叫王毛儿弟弟。
樵女回到寒窑之中,就着冷馍啃上几口勉强填饱了肚皮,便抽出床底下的土坛子在里掏摸了一阵儿,摸出一块大红的绣帕,从里面裹着的绢纱里倒出铜板一个一个地数了起来。刚转弯去问过大壮他娘,说学堂的夫子束修收的是两串钱一年,说起钱大壮他娘便是一脸肉痛的表情,拉着樵女又数落起周夫子如何爪长心黑口袋深……
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一串钱。樵女这才打开最里层的月白帕子,帕子上躺着一枝成色上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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