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面人长叹了一口气，看到如烟还跪在地上，便道：“你怎么还跪着不动？难道你还有别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如烟迟疑了一下，才鼓起勇气道：“我以后不想再做这么肮脏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肮脏的事？”铁面人皱了皱眉，冷哼一声道：“你指的是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如烟咬了咬牙，道：“我不想再陪我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了！”

    “原来你一直把这种事情当成肮脏的事情。”铁面人淡淡地道：“是刚才那小子的话对你有所触动吧！”

    如烟低着头默不作声，显然是默认了铁面人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还真是厉害，不过随口一句话就动摇了你的心。”铁面人长叹道：“不过，你做的事在我看来，一点儿都不肮脏。跟你上床的那些男人不是高官，就是显贵，一点儿都不会辱没你的身份。况且，你只不过是陪男人上上床，就能换到现在的衣食无忧，甚至在会馆中可以呼风唤雨，让万千男人仰视。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么？”

    如烟惨笑一声，道：“可是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，跟妓女没什么两样，甚至还不如妓女。起码妓女还有挑客人的权利，我却连挑客人的权利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妓女？你不要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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