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丽莎的背影低声说。

    “你们一直都住在月亮上么？”沈适枯燥无聊地向上爬着，幸好有两只巨型蜻蜓在身边轰响着飞来飞去，倒也不算太寂寞。

    “什么月亮？那里是我们的家乡，所有生命的发源地，卓琳娜，现在被称为信仰界，”不知道蜻蜓用哪里在说话，反正口器不动，声音已经在沈适心中响起。

    “信仰界？那里就是永恒天堂的信仰界？神的居住地?”沈适略有吃惊，如此说来，信仰界岂不是几乎与所有世界保持着相通。

    “恩，神在那里，不过他不是土地的所有者，所有者是我们的主，”蜻蜓很是不屑，难怪啃起天使来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哈迪斯要和他打仗，你们打了多久了？”沈适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三万年。”

    沈适手一滑，掉下去几十米才重新稳住身体。

    “你多大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小，现在才刚成年，一千七百岁。”

    这次沈适手还算稳，常年在身边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，对于这些非人类那冗长得让人类嫉妒到发疯的寿命问题，沈适早已经麻木了。

    不会是地上一天，月亮上一年吧，沈适安慰着自己。

    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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