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杨力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冒出这么个答案，本来杨力的意思，就是反问一下，提醒她们自己并不是非礼，没想到她们居然会明确表示“不知道”，这下子杨力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。

    不过杨力显然不相信，但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也上飞机啦？不需要训练了吗？”

    烟凝凝道：“不练了，我们毕业了。”

    杨力吃了一惊，道：“毕业了？这么快？”

    烟诗诗笑道：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有你这个师父和我们练习，我们还愁不能通过测试吗？”

    杨力咽了一口口水，心想你们以为我是神啊？何况，自己才和她们练习过几晚上啊，就能帮助她们提高这么多？

    杨力想了想，小心翼翼地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。果然，和自己想的一样，烟凝凝抢过话头，道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是不相信我们吗？”

    烟诗诗道：“亏我们对你这么好，又是削苹果，又是跑你寝室的照顾你，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的怀疑，呜呜呜，我们不活了。”

    烟凝凝道：“杨力，你说，如果你逼死了我妹妹，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你？我一定会先杀了你给妹妹报仇，然后我再自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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