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3 血奴的野望
的’席尔瓦女士告诉崔泰邦,任何人如果收留逃跑的血奴就会被当地的统治者施以重罚。
接下来几天,崔泰邦彻底老实了。逃跑是没有希望滴,那么久只能想别的方法了。
再说,被吸血其实也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在被吸的过程中,除了一开始的一点点疼痛外,其实整个过程都是,都是非常——暧昧的。
比如,现在。
席尔瓦轻轻的咬破了崔泰邦的血管,将自己可爱的小尖齿插入崔泰邦的血管中,不时还伸出温润潮湿的舌头在崔泰邦的脖子上轻轻地舔着;她整个人趴在崔泰邦的身上,胸前的伟岸不停地在崔泰邦的胸前研磨着,甚至崔泰邦还感觉到了那两颗开始发硬,竖立的小葡萄。
崔泰邦的身下早已竖起了一个小帐篷,顶在一片柔软的所在,竟然还感觉到了一点点潮湿。
潮湿?是的,感谢这个世界的织造工艺,感谢这个世界的穿着习惯,感谢这个温暖的房间,感谢,感谢,两个人在“上床”前都穿得很薄,同时衣服物料也是相当透气。
于是,崔泰邦那个敏感的地方碰到了女人那个更加敏感的地方,同时还感觉到了一点潮湿。
于是,崔泰邦在这种痛苦并且香艳环境下,终于色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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