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女的倒惊了一下，抬头盯着张成：“真要开？”

    “真开！身份证都给你了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
    女的脸上立即绽开笑花，这笑不是装出来的，也不标牌似的假笑，而发自内心的笑：“哈哈，那可真是谢谢你，我这个月的底薪工资，总算是有着落了。”

    张成一愣，随之明白过来：“哎？刚入行的新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呀！”女人态度大变，半是欢喜半是感慨地说：“这是我工作的第一个月，公司有规定，一个月最少要拉十个客户，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，我已经拉了九个，就差一个，如果今天拉不到这最后一个，八百块钱的底薪都拿不到手！这个月等于白干！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也不用着急，只差这一个，不可能一整天联系不到一个客户！你们证券公司的业务，有这么难做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做不好做，完全取决于股市的行情，行情好的时候业务就好做，行情差就不好做，现在这行情，半死不活的，银行又加息，哪有人还来开户，有钱都存银行了……已经五天了，没再联系到一个，前九个全是同学、朋友，有的根本就不想炒股，但也被我押着去开了户……嘻嘻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你还挺会发动群众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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