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督察把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：“把秦元锋的东西给我。”

    蔡茗娴愣了一下，脸色渐渐沉了下来，她有些吃惊地问：“什么？他的案子结了吗？”

    梁督察不耐烦地说道：“这不关你的事，我找了你们的顶头上司黄安，他开了一张条子给我，叫我来这里找你。”

    蔡茗娴接过纸条，仔细看了一下签名和公章，非常不乐意地往证物室里走去，梁督察紧紧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五分钟之后，两个人就从证物室里走出来了，梁督察手里拿着一大包东西急匆匆地走了。蔡茗娴脸色阴沉地坐在那堆碎纸条旁边，继续默默地干活。她看起来很不高兴，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。

    方大伟心里痒痒的，很想凑过去问个究竟，可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份，怕讨个没趣，只好强制忍住了探询的望，重新坐了下来，微闭起眼睛继续打盹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刚刚闭起眼睛，又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，可是这脚步声有些沉重，节奏也很缓慢，似乎是一个心情无比沉重的人慢慢踱步，边踱步边思考一个令他苦恼的问题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方大伟只好又站了起来。两次被打搅，他心里觉得很郁闷，索性蹲到蔡茗娴身边，和她以及张小翠一起整理碎纸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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