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今天天晴，于是方大伟带着大家到证物室里把那五大箱“波纹面”搬了出来，在院子里摆开阵式，开始动手。

    方大伟拿来一张纸板，铺在地板砖上，用圆珠笔和塑料尺在纸上画出十六个格，每个格是一张纸尺寸，并编上编号，编号为－。编号这种事，方大伟在工作中屡次使用，故而轻车熟路，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。

    编完所有的号之后，方大伟抬起头，看了看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五个帮手，从其中挑出一个看得比较顺眼的人，说道：“麻烦你按我的示范将所有的纸板编号，刚才我编的第一张纸板编号为，你接着往下编：第二张纸板编号为b，然后用圆珠笔和塑料尺在纸板上画出十六个格，每个格是一张纸尺寸，并编上编号，编号为b－b；第三张纸板编号为……以此类推。编到第个号以后，个英文字母用完了。第张纸板编号为，第张纸板编号为b，第张纸板编号为……以此类推。到第张纸板之后，第张纸板编号改为，第张纸板为b，第张纸板为……以此类推，直至无穷，听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白！”那人回答得很干脆。

    方大伟赞许地点点头，把笔和塑料尺交给他。接着，马上教另一个人用完稿喷胶喷在画好格并编好号的纸板上，然后将喷好胶的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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