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许久不见的熟悉人影站在窗户边，朝她微微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李文森蓦地站起，手里粥碗“哐当”掉落，鸡蛋沾着瓜酱，咕噜噜滚下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明天会有一个人来到这里r;。”

    雾气散开，潮水退去，夕阳的薄辉下，乔伊最后和她说的那段话，海中迷城一般浮现在她的脑海：

    “是你在的同事，也是你这个案件最后一个证人……言尽于此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文森没再看她，与窗边人对视半晌，忽然眉眼弯弯地笑了。

    多么荒谬的世界啊。

    西布莉说她是凶手，沈城说她是凶手。

    而最后一个指证她是凶手的人，居然，是凶手本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。

    刘易斯、李文森面对面坐在审讯桌两端，中间放着一只手机，连通律师李佩的电话。李文森带着手铐，看见曹云山走进来就欢快地挥了挥手：

    “你好啊。”

    曹云山也丝毫没有处在这种尴尬境地的自觉，愉快地在她脸上掐了一下：

    “你胖了耶。”

    刘易斯、李佩：“……”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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