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笑道：‘处女对于我来说很重要，当你在大学时把你的第一次交给你的教授时，你就一无所有了。其他的我就不说了，你自己比我明白。’

    ‘嗬！’王菱嗤笑着：‘现在什么年代了，还有处女情结？你有钱就很了不起吗？就可以站在高处对其他人指指点点？你知道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艰辛嘛？平时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。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？周红和洛美是什么意思呢？二女同侍一夫？可笑！’

    周红和洛美脸色有些发白。刘无走过去拍了拍洛美和周红的肩头，对两人笑了下：‘一夫一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全地球的人都认可这制度吗？这制度有什么先进性？是否考虑到大众的想法？还是那些制定规则的人随便这么一想就制定了？人人都在遵守吗？既然不遵守那还有存在的意义吗？或者说是对爱人负责任？两个老婆就不能负责任了？爱情是专一的，排他的？还有，一个人或者少数人弄出个什么主义，什么党，就能否定几千年或者上万年的存在？旧的东西都是糟粕？还是旧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糟粕？那谁来确定这大部分是糟粕？是一个人？还是一群人？是道德观念在变？还是人心在变？是要变的有道德？还是变得需要法律规范才能有道德？’刘无问了问题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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