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包打听打了长长一个哈欠后，这才睁开了朦胧的睡眼，不看则已，看完就是一跃而起。看楚征的目光倒还正常，可看柳如玫的眼神完全是一片炙热，楚征才不会笨到认为包打听对柳如玫有企图，因为包打听眼中流露的完全是财迷看见了金子的痴迷感。柳大小姐……你笑哇，你倒是笑哇！笑了我的钱就到手啦！可柳如玫这次完全没有笑的意思，这让包打听失望到了伤心欲绝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楚少，这次来是什么事情要调查？”包打听只得正了正面容，询问楚征。

    “调查程氏集团一夜间土崩瓦解的问题，越详细越好。”楚征开门见山，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调查。

    “怪了，……你是第二个了！”包打听目光一闪，低声念了句，然后熟练的从脏兮兮的桌子上翻出纸笔，开始做记录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？难道还有人来要求你调查这事情？”楚征听了个仔细，不由奇怪的问了句，除开自己还有别人委托包打听调查。

    “恩，两个小时前，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大兵来委托我调查这事情，至于是谁我就不方便透露了，职业道德。”包打听在纸上熟练的写写画画，边写边询问楚征些问题，都是很常规的什么调查到什么程度，调查的范围等等，楚征也是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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