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。虽然一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，不过这么连续的出现事故，我们警方还是很怀疑这是一起人为事件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有变态杀人狂出现喽？还专门喜欢把女人弄到水里淹死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至少我们是这么怀疑的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大都市的警察还真挺认真负责的，要是换了其他的地方，可能说不定就把这件事定性为意外事故了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！很少有警方会喜欢自找麻烦的。不过既然警方怀疑是人为的行凶杀人案件，今天又跑来找自己问起端木芮的事情，难道···

    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，向中山忍不住又拿起香烟抽了几口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看看这个。”何丽说着把桌上的文件夹打开，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
    文件夹里面是一份已经填写好的表格，“端木芮，女，岁，某某文化公司文员······”而在这份表格的右上角贴着一张照片，正是那个眉毛细细、文文软软的女人——端木芮。

    “这是···？”

    何丽把表格翻了过去，下面还有一张表格。

    “死亡证明书”

    五个大字赫然映入了向中山的眼帘，心脏不由自主的一阵抽动，难受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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