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？古果心里一惊，按照他所想的，应该是双方合作，那么就应该是合作关系，可是听东方灭的语气，完全就没有合作的意思，难道他在提醒自己摆正自己的位置？

    看着有些呆滞的古果，东方灭也没催促他，刚刚王波说古果来的时候，东方灭就已经大概了想好了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个杀手的事情，虽然细节问题还有待磋商，可是那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，在古果看来，却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。万一一个不小心招惹到了东方灭这个变态，那就亏大了，自己干巴巴的跑到门上，岂不是羊入虎口么？合作？虽然古果一直是这样认为的，但是用脚指头想想以前他们的谈话，也不可能是合作关系；从属？古果不甘心，如果东方灭只是试探而已，那不是把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白白送人？

    “你似乎还没明白啊。”东方灭见古果半天也没说话，终于缓缓开口了：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就和你说过，你没有资本；现在呢，你还是没有资本，明白我的意思么？”

    古果没有说话，他并不觉得自己没有资本，因为他不了解东方灭有多大实力，在他心中，东方灭虽然能空手接下子弹，却并不代表他就是无敌的，毒药，药，怎么可能连一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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