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东方灭见状，走到王波身边，拍了拍他的肩膀到：“把枪放下来，我倒要看看这些警察有什么能耐。”

    王波哼哼两声，瞪了李队一眼，收回了枪，站到了东方灭身后。那年轻人急忙上前，站到了东方灭旁边，低声道：“别错蠢事。”刚才东方灭可说了，他出手就要死人了，无论这话是真是假，还是以防万一为好。

    没理会年轻人说的话，东方灭看了看李队，开口了：“你追着我是不是问杨怀是谁杀的？”

    之前王波收回了枪，李队的枪也慢慢的放了下来，听到东方灭这样问，他点点头：“是，我们做出了拼图，面容和你几乎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么我告诉你，人就是我杀的，”东方灭慢慢的凑近了李队的耳朵，一字一顿的道：“你奈我何？”

    “你奈我何？”

    四个字虽然说的低，却也被所有的人听了个清楚，而李队更是脸色大变，这么干脆就承认人是他杀的，不是疯子就是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。数十人被枪杀的大案，竟然还若无其事的承认，真的是太疯狂了。

    没等李队说话，东方灭摊开了双手，讥笑道：“我杀人了，你有证据么？一张画像能说明是什么？哈。。。有目击证人？死人可是没法当证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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