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念，”说到这里，方左忽然沉默了，他眼神悠远而迷茫，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......

    莫毓姝没想到方左就这样把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往说了出来，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缓了一会，方左看着呆愣的莫毓姝扯唇一笑，那笑容中带着苦涩，也带着释然，原来把秘密埋在心里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，只是我问了，你就会告诉我吗？”莫毓姝从一开始见到方左，就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，只是当时她正麻烦缠身，没有过多心思关注他罢了。

    “会。”方左依然笑得人畜无害，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莫毓姝犹豫了一下，开口问道：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，又突然消失？”

    “我突然出现是为了得到你爸爸留下来的那些账册。”方左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“账册？你要他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跟宁远有共同的敌人，我知道那些账册对他很重要，所以我想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想跟宁远合作？”

    “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告诉我，你们共同的敌人是谁吗？”虽然莫毓姝对当年的事情不是很清楚，但是这段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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