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萱似乎被琉婉云这样的眼神气到了，本就惨白的脸色格外森然，笑容僵硬又诡异：“装什么清高，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么？！把你扔进妓院还得贴钱给别人玩！不知廉耻的下贱货！等你那姘头师父来了，让他看看你现在有多可怜多难看！呸！”

    这辈子，琉婉云最听不得的，就是有人指责云歆之，一丝一毫都不行。

    她努力牵了牵爆皮的嘴唇，冷声道：“周萱，你勾结魔界，还，将自己全家灭门！你已经死了，还要为祸一方……说到头，不过是太自卑罢了，总怕别人超过你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又小又哑，根本不像人发出来的：“哈哈，真可怜！”

    即便如此，依旧轻易引爆了周萱满腔的愤恨。其实，她体内也只剩下恨意了，她不仅是傀儡，更是怨气冲天的凶尸，恶灵。

    周萱盯着琉婉云，眼角的肉似乎要突突跳起，她本没有呼吸也没有生命了，但她脸上的肉还是很明显的抖动着。

    不错，很符合凶尸恶鬼的一切特征。

    琉婉云一边赞叹着乐正夕的手艺一边将乐正夕骂了一遍。

    周萱盯了琉婉云一会，忽然丢开掐着她脸的手，往腰后一摸，摸出一根长长的铁链。

    琉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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