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间坐在椅子上。看着，站在他对面的燕忘情。什么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燕忘情也是直视着张正间。

    冰冷的眼神。直视着张正间。

    她想要看穿张正间这个人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看不穿。

    张正间这个人，有点复杂。

    有时候，会绷着脸。有时候，会突然大笑起来。甚至是，大笑完之后。他会动手杀人。

    或许用一句性情中人。倒是能解释，张正间的脾气为什么会这么乖僻。

    不过性情中人，会有这么多的手下吗？

    他手下的那么多人。见到他可是打心眼里的尊重。那可不是，单是一个讲义气。就能获得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到底是谁？”燕忘情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张正间。”张正间平静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张正间。我是说你的身份。”燕忘情直视着张正间说道。

    看着燕忘情直视而来的目光。

    张正间垂下眼帘。说道：“我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很含糊。我听不懂。”燕忘情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想要听什么？”张正间反问说道。

    燕忘情闻言低下了头。手紧握着自己的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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