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简单的一几句话，女孩愣住了，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她把头埋在臂弯里，不停地抽泣。

    楼下，向金山和学员们帮着救护人员铺气垫，其实，气垫这东西，当跳楼者在十层以上，这东西就无用，巨大的力量能把气垫砸穿，现在女孩子在十七层的窗台上，下边最少也要垫三层气垫，当然，坠楼者能不能落到气垫上，这决定于跳楼者往前冲的速度，向金山带着大家在下边忙碌着。

    楼顶，消防员给阿舒顺下来一跳保护绳，阿舒立刻明白了，他趁着女孩哭泣的功夫，把安全绳系在腰间，这是十七层，稍有不慎就要粉身碎骨！

    女孩还在抽泣，阿舒又问道：“小姑娘，其实，我和你一样也失恋了，我在半年前发生了一场意外，脑袋中弹，你摸摸我的头，这里还有一个弹孔。”

    阿舒已经和女孩非常之近，他完全可以一把就抓住女孩，女孩警觉地说道：“你别想骗我，然后想抓住我。”

    阿舒笑了：“我是警察，没必要劝你，我被犯罪分子开枪击中了这里，我扒开头发让你看弹孔。”说着他后背对着女孩，然后侧过头，让女孩看弹孔，确实，那个弹孔留下的痕迹处没有长头发。

    阿舒继续说道：“我中弹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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