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给秦霜华的那一晚，全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现在只能是身法很快，却没有内力驾驭轻功，去接着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于是，那个女人就掉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瞬间，地上一片鲜红。

    皇帝在城楼上大笑：“萧成野，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，感觉怎么样啊！”

    萧成野眸光通红。

    只差两步，只差两步，就可以接住她的。

    他脑中好像回旋着一个画面。

    一个女人，站在悬崖之上，回头，满面带着泪痕。

    萧成野，你不必为难，如果你不喜欢我，我死了便是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说完这句话，纵身一跃，从悬崖上跳了下去，他惊异不已，扑上前去，想要抓住她，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跳了下去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，长着一张和秦霜华一模一样的脸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，明明没有发生，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？

    此刻，看着地上的女人，萧成野脑海中浮现这个现实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场景，他几乎要崩溃一般。

    从悬崖上跳下去的女人，估计就是现在地上这种样子吧。

    瘦弱的身体之下，全是鲜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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