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看来是白跑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赵成宇一掌拍在墙上，气恼的道。

    “警察同志，莫凡是出什么事情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正要离开，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缓缓走到民房外面，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赵虎说：“老先生，我们在调查一件凶杀案，跟莫凡有关，请问您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吗？”

    老人脸色微微一变，“什么案子？严重吗？”

    赵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再次问道：“如果您知道的话，请您如实告诉我们，这件案子事关重大！”

    老人似乎还是没打算听他的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莫凡这孩子心肠那么好，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？他怎么会跟凶杀案扯上关系呢！”

    他语气有些急切，似乎很不相信这个在他眼中的“好孩子”会是坏人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！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    赵虎语气严肃了一些，他才不想知道这个莫凡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，他现在只想快点抓到这个人。

    老人说：“他今天早上还到我家帮我换了灯泡呢，现在应该在医院照顾他爷爷吧。”

    李当归眸光一转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他这段时间一直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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