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假话，只能老老实实交代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有一些成品变形胎在市场上流通，我们也通过一些渠道采购了一些作为研究。”

    李当归并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样子，之前暗访公司就遇到一个滥用职权私自出售产品的家伙，这种情况是难以避免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更重要的原因是，变形胎的原材料是幻形兽的皮，只有妖界才有，整个人界除了他，谁也别想搞到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研究出什么了吗？”他玩味笑道。

    海韵一声苦笑，“只研究出您的产品是由一种特殊的皮革制成的，具体是什么材料，我们还真没有研究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海小姐，你这可是窃取商业机密，要坐牢的。”李当归笑着威胁道。

    “李先生说笑了，这点轻重我们还是有的，按照我父亲的性格，就算是研究出结果来，不经过您的同意他也不会生产的，这是对您的尊重。”

    李当归哑然一笑，这海韵倒是挺仗义，这种实话也敢跟他说，不过他并不讨厌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那既然如此，令尊应该是很想跟我们合作了，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和我们联系过呢？”

    海韵无奈的叹了一声，说：“您和bb三家有一年的独家合作合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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