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很大，非常难以清除。

    烈如风摇摇头，笑着看她：“不全是。杀戮和血腥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，以杀止杀，只会造出更多的仇恨。那些人里有的贪财，有的贪恋权势，有的爱名望，我只不过是投其所好，只要出的起相应的价，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。呵……也有那么几个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，那就只能宰了。”

    “总之现在你彻底的自由了。”烈如风将手边的热毛巾递给她擦手，“将来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月影沉默的看着他，在遇到他之前，她自诩懂得人性，了解人心，可是他却是头一个让她根本看不懂的男人。

    不过自由了啊……月影忽地觉得一阵轻松，这一刻简直不像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，她可以脱离杀手的身份，成为一个普通人。

   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，月影脱口而出：“我想上学。”

    “上学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十四岁的女孩，应该去学校里上学。”月影眼里闪着兴奋的光，“我想知道其他女孩子象我一样大的时候，在做什么？学校里会不会非常有趣？”

    烈如风微笑着看她，这一刻，她才像是个十四岁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可以吗，烈先生？”月影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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