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管清晰可见，薛小川明白了薛小蛮的意思，她是宁可被咬破喉咙也要继续留下。

    薛小川捏着她的下颔力度越来越紧，她的小脸变得通红，即便如此，她的眼睛仍旧是倔强地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是疯了？不，我快被你逼疯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入夜，薛小川端着一个油灯经过薛小蛮的房间，按照往常的习惯，他总是忍不住朝房间里看一眼。

    “娘，你睡了吗？”薛小川敲开了赵玲玲的房门。

    “进来吧，小川。”

    赵玲玲一边说一边叹息，“自从她的母亲把她送到我家，我们一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。如果不是你喜欢她，我也不会再提，娶亲要门当户对，张侍郎家的儿子张天宝和我家地位悬殊，并非良配。”

    “娘，如果小蛮知道她不是你的孩子，不属于我们薛家会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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