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的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大壮独自一人坐在装修奢华的办公室内。

    靠着高背真皮坐椅，他眼神有些呆滞——难道非得要走一条危险的路吗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，想归隐山林了。

    我这一辈子，折腾来折腾去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

    我挣的钱都做了些什么？有用吗？我为什么要养活楼下那帮人渣？未来的岁月里，我需要多少钱才够？

    新考察的买家到底什么身份？可不可靠？我怎么捉摸不透呢？老了——老了——

    然而，警察已经注意到我了，若此时收手——

    劳资不能白折腾这么多年——不行，还得最后捞一笔——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监狱里的康乔青在图书馆中频频出错，本来业务非常熟悉的他，明明是经济类的书籍，却放到了思想品德类；那本厚书本来是本历史书，他摆到了大字典堆里。

    走路如梦游一般，搞得借书的犯人们异样的眼光看着他，几乎没人与他搭讪。以前大家都是进来就问，“喂，姓康的，找本侦探小说看！”他立即就能指出：“前行十五步，左转，右侧上数第三排。”

    现在大家看到他，只是摇摇头而已：“这家伙彻底完
 <本章未完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观看!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