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场合，不足以令她畏惧。

    她在心中，暗自佩服起了沁月，放在双腿上的手，不禁攥成了拳头，她若有大姐的一半，她跟母亲，不至于沦落成这样。

    仔细一想，沁月说的有道理。

    到底是丞相府的颜面重要。

    皇甫霍元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，老夫人脸色不见缓和。

    大夫人见状站了起来，拉着沁月向老夫人赔礼道：“还望老夫人见谅，月儿这孩子，心直口快，没有恶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老夫人板着一张脸，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大夫人扯了扯沁月的手，示意她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她虽不情愿，却不想违背大夫人的旨意，漂亮好听的话，不是只有皇甫紫涵会说。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，挤出两滴眼泪：“月儿知道，月儿冒犯了奶奶，是月儿的错，可是月儿心里，很不好受。”

    “二妹将我推入湖中，是皇后娘娘亲眼所见的事，奶奶非但没有责怪二妹，还对二妹嘘寒问暖的，月儿知道，月儿没有二妹讨奶奶欢心，可月儿也是您的孙女，也想得到您的关心，月儿的无力冒犯，不过是想引起奶奶的注意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说的头头是道，没点毛病。

    老夫人的心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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