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小姐吧？”看到金发女郎，方牧恩没有疑惑就确定了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忽然眼前一亮，难道威廉跟自己的妹妹提过她吗？原本已经心灰如死的她一下子觉得又有了希望，她知道，方牧恩这个妹妹在方牧晔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。

    方牧恩也是过来人，自然能够看出来眼中的情愫，她在心中微叹一声然后带着礼貌地笑容解释：“之前我哥跟我发过妈妈的病情资料，里面是你在照顾她。作为一个不称职的女儿，真的很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能够听出来方牧恩是真的在感谢她，但同样也明白了方牧恩语气中的疏远，她刚刚乍亮的眼睛又黯淡下来，连笑容也变得勉强了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，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。天下男人何处多，她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，她发现自己真的太高估自己了。

    这一段时间里，每天都能从报纸上、媒体上看到唐氏集团与集团联姻的消息，一会儿是方牧晔与唐婉如相携去买菜，一会儿是两个人甜蜜散步。

    每一篇报道、每一张照片都仔仔细细地研究过了，却从中找不到丝毫的勉强。这种心痛，就像一把把利刃插进她的胸脯，偏偏没有到鲜血流尽的那一刻她就是不想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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