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如同被盯梢的情况，着实让他有几分不悦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还希望史密斯博士能够尽心对沈斯芸进行治疗，方牧晔恐怕早就警告梅琳了。饶是如此，梅琳依旧接受到了来自老板的冷光。

    心中略微有些赧然，梅琳知道自己这次拙劣的拉郎配已经暴露了，不过仗着方牧晔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处罚，梅琳化暗为明，继续明目张胆地替方牧晔“相亲”。

    只是性格爽朗而已，又不是真的愚笨，怎么能看不出方牧晔态度中始终不变的生疏？她咬了咬嘴唇，最终还是不甘心放弃，硬是顶着史密斯博士的目光跟进了病房。

    “史密斯博士，我母亲的病情现在是什么情况呢？”术业有专攻，方牧晔从来都不会对专业人士不尊重，尤其这位专业人士还掌握着沈斯芸能否好转的关键。

    史密斯博士认真研究了这几天的病历，同样的疑惑不解，“沈女士的病情，应该还是她自己的问题比较多一些。按照我的观察，她还是处于自我封闭状态。这和一般病人是因为外界的因素被迫封闭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结论，让方牧晔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。和寻常的精神病人不一样，现在的沈斯芸更多的还是自己对自己的封闭。

    那么，之前导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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