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道：“你都被人给退货了，你说我要有给你出什么气？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跟自己混了这么久，这脑子怎么就没一点长进，什么事情都不过脑子就问出来了。

    苏凌虽然知道小雪是为自己好，可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别扭，越听越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这叫我给人退了，你要去给我出什么气？”苏凌失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主动的？”李雪惊到了，也不敢相信她还有这幅魄力。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说到这里，她其实又没了多大的底气。

    他昨晚还给自己打电话，第二天就让人拿着他的亲笔签名过来让她赶紧签了。

    这是有多不想再看到她，还是有多不想继续下去，总而言之就用一个成语可以完整概括：急不可耐。

    好吧，她承认就算没有准备的协议书，她早晚也是要拿着协议给他的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这一切怎么说呢？

    不过是云起云落，大概也就是很自然一样，缘分到了头罢了。

    现在桥归桥，路归路，互不相干，她也没必要再去纠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，可她心里无比清楚，他们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喝傻了？”李雪伸手去摸她额头，惊呼道：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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