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他身边的祁香凝气呼呼地拉了拉祁瑾朔的袖子：“我都说了不要来，这也就是在人间，合要是在鬼界，人家说不定早对你兵戎相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！”

    洛南乔冷声道：“若是在鬼界，我定要你们三个魂飞魄散！”

    最后的几个字洛南乔咬得极重，三人的表情都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“洛南乔，不过是死了一个低贱的属下，你有必要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祁香凝皱着眉头，不屑一顾地开口道。

    我愣了愣，记忆里面，祁香凝可能是任性了一些，大小姐脾气重了些，可绝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丁玉茹对于我和洛南乔来说，并不是一个低贱的属下。

    我身旁突然凝结起一股摄人的冷意，我转过头，就看见裴意远冷着一张脸，戾气越升越高。

    我连忙按住裴意远的胳膊：“别。”

    裴意远看了我一眼，双拳握紧，但气息收敛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玉茹是低贱的属下？”

    洛南乔沉默了几秒钟，才缓缓地看了祁香凝一眼。

    这一眼虽然看着淡漠，但带给祁香凝的压力，却让她脸色一变，五官都有了些微的扭曲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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