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伤疤，让我内疚一辈子。

    只是，好像自从我恢复魔气之后，我就流不出眼泪来了。

    那天看着玉茹死在我面前，我纵然伤心，但眼眶却干涩地很。

    之后与洛南乔冰释前嫌，明明激动，却也没有流出一滴泪来。

    才发现作为一个普通人有多好，高兴了可以笑，伤心了可以哭。

    总好过现在，什么情绪都没有释放的出口。

    柯思萌拍了拍我的手，安慰道：“你也别想太多，玉茹舍命救了你，你就好好活着，珍惜你自己的小命，这样玉茹九泉之下也安心了。”

    我苦笑一声：“她要是真的在九泉下，倒也好了。”

    柯思萌才意识到，叹了口气：“哎……真不敢相信，鬼魂也还会死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句话倒是勾起了我前世的记忆。

    要不是因为鬼魂也会死这件事，洛南乔那一世也不会来魔界找我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魔界被封印那些人到底怎么样了？

    他们的祖先最初也是来自于鬼界，却没想到后世竟又被鬼界的人害到那步田地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？

    大概只能用那句话来概括了：天道好轮回，苍天饶过谁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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