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说出来，可是，既然顾灵问了，他又不善于说谎，便说了。

    “你杀了他们？”

    顾灵惊呼！

    “你才刚刚晋升为神帝啊！”

    她神色凝动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这六个神帝，因为这里有人曾经围杀过柳皇，他是在为柳皇报仇啊！

    为了和柳皇报仇，他不惜花费3000年的时间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！

    而这件事情，柳皇不一定知道！

    值得吗？

    顾灵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，可是他却收回了，对于非墨来说，这件事其实并不是所谓值得不值得，他都会这么去做。

    顾灵几乎要落下泪来！

    只是对于柳玉凰，她是万万元兴不起半点嫉妒的，那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女子，她成就了任何女子也成就不了的伟业，如何能嫉妒？

    可要苦了自己，这么多年的苦恋，都要付诸于流水！

    可还是不甘心的。

    “非墨，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

    她上前一步，大胆的问，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不问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

    非墨擦个匕首的手顿了一顿，他冷静地说：“你曾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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