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)
,但我非要这个梦。
做梦有什么不好呢?梦跟我们的“假如”一样,或者说我们的“假如”本身就是一个梦。
梦应该属于隐私,因为它通常能够把许多毫不相关的东西串联到一起,这在清醒的时候是不可能做到的,所以它更深度地代表了自己。若是把之公布于众,或许荒唐,但若能从更深度的哪怕宇宙人的角度去看,人或许会更真实。当然,这样做需要勇气。既然我们设定了这样的题目,既然是兄弟相聚,便只有在所不惜了。
还是那个月夜,当我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摸向那手时,凉凉的滑滑的柔柔的,霎那间竟是痴了。突然间又是一惊,唯恐她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情愿而伤了她,忙去窥她:她先是身子一颤,目光随即迷离起来,几分惊疑几分喜悦又几分茫然失措,不过,这只是瞬间的事儿,而后就直直地盯着我,仿佛要用眼把我看穿。
女人的对视力竟远胜于男人,反让我羞涩起来,手却始终没舍得离了那手,她显然没有挣扎,因为我就一直这样握着。
事实上,此时的我恍若已失去了理智,一切都那样地混乱,全然没有了清醒的记忆。该是她顺势斜拥进了我的怀里,这是一个比我高大的女人,如此的话,就拥抱与吻变得顺理成章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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